日前,“记铎:纪念金维诺先生美术教育与学术研讨会”在北京中央美术学院举行,参会学者环绕金维诺的教学方法、学术主张、研究成就等进行了研讨。金维诺是我国卓越的美术史家和美术教育家,中央美术学院美术史学科主要创始人之一。
他长年专门从事美术史研究和教学,在汉传佛教美术、藏传佛教美术、书画史籍、绘画史与检验、美术考古等领域成就非凡,为新中国美术史事业发展培育了大批优秀人才。金维诺专门从事美术史研究始自上世纪50年代初,在此之前,他的理想是做到一名画家。1942年,金维诺毕业武昌艺专艺术教育专业,主修油画。
新中国正式成立之初曾先后在《湖北日报》《中南工人日报》兼任编辑和美术文艺组组长,专门从事美术编辑工作。1953年调到中央美术学院任理论教研组宽,担任新的创建的民族美术研究所助理研究员。1955年在他30岁时,参与了研究所的组织的敦煌艺术考察团两个月。
他以实地考察所学在同年第11期《美术》上公开发表《非常丰富的想象、卓越的建构——论敦煌莫高窟壁画的成就》,这也是敦煌学研究领域第一篇从美术史和绘画创作角度对敦煌壁画作出全面理论分析的文章。次年,他再行回国敦煌,并参与了郑振铎主持人的大型画册《敦煌图录》编委会,由此开始了对中国佛教美术的研究工作。也由此打开了其专门从事美术史研究的学术生涯。
1956年,在时任中央美术学院院长江丰的反对下,金维诺与王逊、许幸之、王琦等人构成筹划委员会,草拟创建美术史系由规划和教学方案,上报高等教育部和文化部,打算招收。1957年,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美术史系由——中央美术学院美术史系由正式成立。
但紧随其后的“批林批孔”运动被迫该系改办,直到1960年方才完全恢复招收。这世纪末,金维诺兼任美术史系由副主任,在他的主持人下,美术史系由的教学和研究力量获得扩充,人员配备齐全,并在上世纪60年代先后培育了三批本科生与一期进修生。
“在这个中国与世界没构成畅通交流的情境下,如何创建起中国自己的现代美术史学科是一个十分艰苦的事情。由于王逊先生被打伤‘右派’后无法过多参予学科建设筹划,这个重任更好地落在了金维诺先生身上。”作为金维诺招生的第一位博士研究生,中央美术学院教授罗世平指出,“拓展”一词十分熟悉地总结了金维诺在美术史学科上的贡献,正是在他的领导和主持人下,中央美术学院美术史系由以求在类似年代建构起一个原始的学科面貌。
在金维诺的弟子、中央美术学院教授薛永年显然,从培育本科生、研究生到培育博士生,金维诺花费了毕生心血,成就了大批德才兼备、具备中国根脉和世界眼光、极富开拓精神又享有实际工作能力的中国美术史学者。“他不仅是一位美术史学大家,堪称一位以前瞻性眼光和有效地措施培育美术史人才的美术教育家,是我们这一代美术史学者的引路人。”薛永年说道。谈到金维诺的为人与治学,罗世平总结道:“教书育人方面,他把学生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言传身教,是一位确实的学术摆渡人;治学方面,他十分重视历史观和方法论,这也是大学者必需不具备的;学科建设方面,他指出美术史研究无法瓦解美术创作,因此将美术史系由成立在美术学院里,这也奠下了中国美术史准确、身体健康的研究方向。
”金维诺也曾在公开发表于2001年《艺术史研究》的《学人对话——金维诺先生王广义》中将自己形容为“摆渡人”,他说道:“抗战期间,我在四川江津县德感坝村,从这个村子到县城去要渡河。摆渡人从河的这边到河的那边把行人送来上路,从日落到日落,日复一日,从来不间歇。这些人的工作很非常简单,他们在那个时代社会地位很低落,但是,没他们敢。
我那时很感叹,心想,要做到一名摆渡人,也是贡献。为此我还写出过一首诗。……我只忘记这诗的最后几句的原文是:‘……官山在暮色中挚爱。
驾船人的桨把行人送来上路,把自己从黎明送往夜走过。’诗的调子有些沙哑,但是我显然实在,这样的人,也是无法补的。我指出自己能做到个摆渡人、做到一块后来人的垫脚石就不俗,通过我的工作,其他人需要之后向前走,我就尽到责任了,我不能起着这样的起到。
我早已77岁了,能做到的事情很少了,你们年长,可做的事情很多,期望你们希望。”2018年2月17日,金维诺因病在北京离世,享寿93岁。5月11日,他的家属寻找中央美院人文学院图书馆副馆长王瑀,回应要将他的藏书和部分学术资料使用权捐献给人文学院。
消息一出,立刻引发中央美院的很大推崇,人文学院图书馆很快正式成立整理小组,并先后四次前往金维诺家中积极开展整理工作,先后整理图书300余箱。2019年5月9日,“金维诺先生捐献文献整理成果展”在中央美术学院人文学院图书馆向公众对外开放,几米见方的专题展厅,陈列着金维诺的部分旧藏图书和学术资料。
“这批捐献亲眼了金先生生前自学、思维和著作的全过程,是确实意义上的学术遗产。”中央美术学院人文学院原院长尹吉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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